家有万贯,不如钧瓷一片——宋代钧窑瓷器的传说

“家有万贯,不如钧瓷一片。”这句俗话流传久远,是关于宋代钧窑瓷器的传说——在宋代,要是能拥有一件完整的钧窑瓷器,那就算得上人生的一大幸事了,可见宋代钧窑瓷器的稀有和难得。作为一个瓷器收藏爱好者,经过多年搜寻,如果能够得到一件完整的宋代钧窑瓷器,那他就肯定是一位瓷器玩家中的幸运儿了。

我有一位河南籍藏友,没少去神垕店窑址发掘,也收集到了不少宋代钧窑的瓷片,对宋代钧瓷理解较深,他的藏品中就有我手中完整器的多件残片,很是自得;他在见过我的藏品后,失声惊叹道:大开门的东西,蚯蚓走泥纹,成色近乎完美,打破了“入窑一色,出窑万彩”的模式,整个池洗在红边的印衬下,一弘蓝水,浑然天成,仿佛就象被冻结近千年的历史在证实着自身的存在!这件海棠洗可以说是北宋海棠洗中一件难得的上品啊!他多次请求我转让给他,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因为在我多年收藏的诸多瓷器中也仅此一件“傻子货”的藏品。那么,应该可以说我也算是收藏界幸运者中的一个吧。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北宋钧瓷海棠洗(见图一),高三点五公分,直径约十二公分,三足,底部园直径八公分,器物底部有十字刻纹。

钧窑瓷器究竟产生于何时?从现有资料来看,鲁山花瓷是研究钧瓷绕不开的话题,因为鲁山花瓷素有“钧窑之父,汝窑之母”的说法。据传鲁山花瓷由中国画圣吴道子先辈发明,由此开创了中国色釉制瓷工艺的先河。根据自己对鲁山花瓷的了解,其产品制成所用材料可分为粗砂胎、细砂胎和铁砂胎三种,以高温烧制瓷器是鲁山花瓷制瓷工艺的特点。

截止到目前,唐代所产钧窑瓷器,历史上尚无资料可供查询,更无实物可以显示钧窑瓷器的客观存在,目前仅有关于宋代钧瓷的记载。这也是我今天要将该藏品介绍给大家,并要谈及唐代钧窑瓷净水瓶的主要原因。

陈光明活脱就是个古瓷狂人,爱谈学术界没人谈,尚不被认可的学术问题,对历史无记录,无资料记载的收藏品特别有兴趣,敢于大胆发声,抱着对历史文物“出现过的我们未必听到过、见到过”的理念,养成了勇于探索、敢于追求、不畏艰难的个性。关于青花瓷成熟于唐代,在众人一致否定的情况下,独自默默探索、坚持钻研十多年。曾率先于学术界大胆提出过“青花瓷的发明不是在邢窑唐三彩的基础衍生而来,而应该由北方其它窑口创烧”的个人观点。还根据元代景德镇以前青花瓷氧化钴料含铜的这一特性,明确提出了氧化钴料在透明釉下的结晶温度为一千二百三十六度的具体数据,并且深入提出了“有结晶斑痕的青花瓷器(釉下彩)为成熟青花瓷,没有结晶斑痕的青花瓷产品则为没有走出陶的窠臼,还是陶”的观点。以上看法,为鉴别元代以前青花瓷提供了可靠的依据。后来,我又相继写了多篇文章进行探讨和研究:《我用收藏品佐证青花瓷唐代说》一文,用自己收藏的唐代早期、晚期,釉上、釉下,低温铅釉和高温钙釉等唐代青花瓷藏品,宋代的纪年款青花瓷罐,大辽国青花瓷器以及北方窑系生产的元代青花瓷盘等十余件藏品进行展示,初步揭示出青花瓷的发展脉络和传承关系;《青花瓷的历史至少要由唐肃宗说开去》一文,则更进一步阐述了自己的这个观点;《我为元青花瓷器找到了师傅一一陈光明谈宋代青花五管瓶》一文指出,元代青花瓷的艺术风格是传承了该五管瓶的文化遗风和文化基因,元青花瓷能耀眼世界,没有汉文化的传承和深度介入是达不到震惊世界这一水准的;《陈光明谈元代青花瓷》一文,更是用自己收藏的体量两倍于创下拍卖二点三亿人民币天价纪录“鬼谷子下山人物大罐”并且带盖的元代人物大罐和另外一件四十二公分的元青花瓷人物大盘加以展示,显示出民间尚有大量元代青花瓷器的客观存在;《扬州博物馆霁蓝釉白龙纹我想对你说》一文,将曾被故宫博物院冯先铭先生和南京博物院王志敏先生鉴定为产于元代、还被国家认定为一级文物的扬州博物馆霁蓝釉白龙纹梅瓶的藏品,推断出其实为明代早期的产品观点。今天又来谈唐代钧窑了——这个陈光明到底是大胆乱言狂妄无知还是还是勇于探究尊重历史?这恐怕只能交给时间来检验了。

敬畏他人,这是我人生的基本准则,敢于发表自己的观点不随波逐流,又是我基本的个性。与其说我“狂”,我倒觉得不如用“急”来形容更为贴切些,因为我已是年届花甲之人,多年的收集和研究,可以说用尽了我全身的精力。而自己全力收藏保护的藏品,如果不在有生之年为它们的存在和传承而高声“呐喊”,更待何时?依照现今学术界彻底否定民藏的可悲现状,要是我们这些民间藏家再不为它们鼓与呼,它们不就会永远湮没并最终消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么?何止是我一个人?众多的民间藏友们,他们省吃俭用,节衣缩食,其中不乏举债之人,辛苦收集和保护了众多的藏品,难道也都视若无睹让它们凭空消失?现在我又要谈唐代钧窑瓷器了,我的依据又是什么呢?当然还是也只能是自己的藏品。我与“专家们”不一样的是,“专家们”有文凭,有资质,有知名度,有话语权,而我一样也没有,纯粹是一介草民,我有的只是不畏艰难困苦,坚定执着,勇于探索的信念。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大胆发声,不“狂”还能怎么着呢?我曾经是一名战士,早年在部队砺练四年,养成了“不怕苦,不畏难”的精神品质,所以大胆为民藏发声似乎也已经变成了自己的一种天然责任。为让先辈的遗物发扬光大。我衷心希望专家们能“向我开炮”,并给出让我信服的理由和依据,请千万别拿“仿品”、“高仿品”、“臆造品”等类托词敷衍我。我在收藏过程中也是没少摔过跤,没少交过学费的,在今后对瓷器进行研究探索的过程中,我自然也做好了再交学费的心理准备。我的观点和理论,是在对自己的藏品潜心钻研后作出的判断,绝对不是道听途说,也不是信口雌黄,更不是抄袭、冒名和凭空捏造。我能面对现实,我更相信天道。难道中国的瓷文化只能通过“回流”来补充完善?这该是多大的悲伤和绝望?我从不幻想成名成家,我只希望我的发声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让更多的民间收藏者参入到研究的行列,用藏品阐述和展现中国制瓷曾经的辉煌,共同为中华瓷文化的研究和发展作出贡献。目前中国瓷文化研究的最大障碍是:有话语权的“专家”们掌控着中国瓷文化的研究方向,他们最让人气愤的做法就是彻底否定民间藏品的存在地位和研究价值。坦率地讲,专家我见过不少,但能让我心悦诚服的的确不多。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陈光明谈唐代钧瓷净瓶

现在简单介绍一下我手中的这件唐代钧瓷器:唐代钧瓷净瓶(见图二),该净水瓶上口,腰中边口两孔通连,出水顺畅,属实用器具。平底,底部圈足露胎,整体瓷化程度高,生成温度应该在一千三百度以上,釉面在显微镜下观察有明显的流淌现象和自然老化特征,器物完整,无伤残,根据造形和底部胎足特征,个人断代为唐代而非宋代。如果我的判断能得到业界的认可,那它可就是一件能创造新的历史纪录,跳出鲁山花瓷范畴而屹立于宋代钧窑瓷器前列的唐代钧窑瓷产品,它的历史价值、学术价值就都会高于宋代钧瓷。不论结果如何,我都坚信“民藏似海,馆藏似湖”的说法。缺少了民藏,中国瓷文化的内涵就不可能完整。

以上所述仅为我个人的观点,若有偏差和不妥,敬请持有不同意见者与我共同探讨。

【 本文经作者陈光明先生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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